这是一间属于承太郎的浴池,由黄金玉石等昂贵材料筑造,里面的水温永远是最适宜人体感知的。
浴室里蒸汽缭绕,雕像上总是挂满水珠,当这些细小的水滴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朝下坠落打进温热池水里发出下雨似的声响。四周的墙壁上挂着黄金打造的各有用途的器具和手柄镶嵌着大颗宝石的皮鞭。
十来个赤裸的奴隶们跪坐在浴池四周,比起作为“人”更像是装饰品,他们永远保持着最恭顺、乐于伺候承太郎的状态。
新鲜的果盘不间断地被呈上来用以替换已经过了最佳赏味时间段的果盘,甘醇的酒液在四个角上的小喷泉上喷洒出来,昂贵的酒被当做最普通的水一样使用,有时候承太郎和他心爱的妻子寻欢作乐时会去引用,更多的时候仅仅是摆在那里好看以及用在一些使人更好看的用途上。
承太郎的奴隶们曲着腿跪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他们随时保持着一眼看过来最好看的姿态,更多的精力放在潜在泳池水里戏水的承太郎和唯一被他承认的合法伴侣身上。
“哗啦啦”水声不断,一红一白两片荡漾的色块在水波之下交叠纠缠,紧接着被它们装饰的主人破水而出。
披着红袍的承太郎的身体健硕而极具美感,湿漉漉的黑发贴服在他的头上,成缕的刘海发尾尖儿引导着一股股水流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坚毅的眉弓和漂亮的额角。承太郎的眼睛是漂亮的绿色,雾气缭绕中,滑过他眼角的水珠像是和玉石碰撞滚散开的珍珠,它一路滚过承太郎的面颊、嘴角最后从漂亮的下巴上滑落。也有水珠隐没在承太郎开启的嘴唇间,被温泉水滋润的一张嘴唇红润得好似才盛开来能掐出汁水似的玫瑰花。
承太郎张开嘴唇为的是亲吻花京院。
这件白袍批挂在花京院一边肩膀上,中间由一根做成橄榄枝形状的金属腰环固定在男人的身上。这根非闭合设计的腰环卡在花京院腰胯部上方,吸饱水的布料直往下坠,它们堆叠在橄榄叶子上,就像从天空流下来的云朵。这根腰带象征意义比美学价值更重,是承太郎为花京院量身打造的,于是所有人都明白承太郎对这个曾经是最卑贱进泥土里、谁都能掐上一手搓遍揉圆的异域男人的宠爱。
花京院张开嘴迎合承太郎的侵入,他的嘴唇红艳水润,唇舌和承太郎交缠间流淌出蜜液。水声不断,吮吸、啃咬、滑挑、逗弄,承太郎一手绕开花京院的胳膊扣着他的背部将后者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和花京院十指交握。承太郎的亲吻如此热烈而富有侵略的野性,花京院被承太郎亲的头晕眼花,喉头滚动,一些唾液被吞咽下去,另一些则从唇角满溢而出。
再轻薄的布料吸饱水都会变得更沉,白色的纱袍在这时候变得近乎于透明,布料紧贴着花京院的腰脊腹部和下身。花京院的胸部裸露出来同承太郎坚实硬朗的胸肌紧贴,几乎全然赤裸的背部在承太郎用力的抚摸下情动得摇摆起来。肩膀后仰的时候腰肢朝前弯出亲近的弧度,肩膀朝前弓起顶着承太郎肩膀胸乳的时候后腰简直像自己送进承太郎手中期盼着被抓握把控。
承太郎的手很大,他的腕骨也凸起呈现出凌厉而流畅的美感。承太郎的手指抚摸过花京院后腰边侧的曲线,他拨弄花京院的一点柔韧丰腴的曲线就像拨弄自己那把心爱的弓的弦。承太郎的手掌朝内压,掌心紧贴着花京院弓起的腰部和中间凸起的脊骨线,这样的手势更突出承太郎漂亮的腕部和小臂与手腕相连的那段曲线。乔斯达曾夸赞就是全帝国最技艺高超的雕塑家也无法还原出他这个孙子万分之一的俊毅。
现在,承太郎的手紧紧把控着花京院,承太郎的心中涌动着第一次握住重弓时的兴奋和快意。
他雄伟的阴茎已经充血上翘,被压在承太郎和花京院的胸腹部之间。花京院腰间的金橄榄叶环的边角顶住了承太郎的腹部,承太郎的手指从花京院的脊窝滑进去勾住了这个精致的小玩意。这点疼痛不足以令承太郎退缩,他只是担心把这件脆弱的礼物弄得面目全非。
承太郎精准地调用手臂、腕部和指头的力量将这腰环甩进左侧红酒喷泉的池子里。
溅起的酒液发出不高的一阵声响——这动静甚至比不过承太郎和花京院热吻时弄出的声音。
承太郎的嘴又张开了,这次他轻轻含住花京院的一缕刘海,弹出的舌头灵活地挑开其余黏在花京院眼皮上的湿漉发丝。承太郎用自己的额头贴着花京院的,他的舌尖于两瓣并唇缝间若隐若现地滑动,嘴唇似有若无地磨蹭着花京院的。两个人吐息交融,睫毛打架似的挨在一起,像是能搭起通往对方眸海的桥梁。
承太郎喜欢花京院的眼睛,为此他从全国各地以及邻国搜集紫色的宝石流水似的送进他和花京院分享的寝宫。这些在其他地方价值千金的宝石被他随意地放在床榻上、或者穿成珠链挂在屏风上、或者如随处可见的石子丢在光滑的地板上。其实还是有不同的,如果承太郎发现花京院在自己的宫殿里走路被石子之类的异物硌到,他会让与此相关的奴隶和官员付出代价。
承太郎深深地看进这片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