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欺负我,我也不能打回去?”
“你就非得亲自打回去?”
“不然还能怎么办?告老师吗?”为了提高元皓牗揣测动机的准确性,银霁当即补充道:“‘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元皓牗心安神泰地给出解决方案:“谁叫你告老师了?你还可以告班长啊。”
“……”
也好,要是他愿意,处理或挑起正面冲突正是傻高个的专长,像银霁这种体格上有所欠缺的,还是更适合耍阴招。
在元皓牗的眼睛里,她能看到两枚硬币正在高速旋转,硬币的正面是笃定,背面是混沌。
“那个,班长,我还有点想补充的。”
“什么?”
“虽然汽修店老板现在不在a市,但我可以从他以前送的清洗剂上找到一些犯罪的灵感——你有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水枪这段不也是你编的吗?”
很好,看来这台监控的反射弧还不至于妨碍到她的行动。
也许是出于对“不无聊”的渴求,又或者是某种补偿心理,银霁暂时没有反抗他的意思。
元皓牗的现实生活参与度可比她深太多了,除了应付学业,还要管理班级,课外活动也很丰富,加上他连级花的青眼都无暇承接,应该是个怕麻烦的人,肯定兴头一过就什么都不想管了。所以,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嗦着香喷喷的豚骨拉面,银霁庆幸自己还有一件事忍住了没说。她上高中以来,从没带同学回家喝过茶,除了殷莘和尤扬,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住。
到底谁在调查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