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徐礼卿离开许久,房间里他的气味快要散了,莺莺都没回过神来。
让她等着,等……什么?
她心中冒出个念头,有些猜想,但又不敢断定,忐忑许久方才入睡。
次日天未亮,外面又有拍门声,莺莺被惊醒,披衣去看,发现是大少爷身边的小厮,昨日白天给她端过避子汤。
她愣了愣,有些警惕,怕被早起的春儿给撞见。
“何事?又送避子汤吗?”莺莺看出他怀中有东西,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给我吧。”
福财莫名也紧张起来,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这才掏出那物。不过不是汤罐,而是只刺毛乱炸的小橘猫,被福财拎着后颈,一动不敢动。
他双手递过来:“八姨娘,您的猫儿。”
莺莺傻眼:“大少爷……他、他去问五姨娘讨了?”
原来等着是这个意思?五姨娘就给了?若以后被发现猫是在她这儿,可怎么交代?
正惊慌,福财神秘一笑,说:“不是,是小的夜里去五姨娘那儿偷的。”
“啊?”
福财心中苦涩,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做这偷鸡摸狗的事,竟……
他摆摆手:“总之您别管了,好生养着就是。那猫铃铛里有字条,您记得看。”
说完,飞快走了。
胡萝卜终于脱离魔爪,趴在莺莺怀中细声细气地叫着,告了好一会儿状。不过它主人根本没心思听,有些失神地盯着它脖上新戴的铃铛看。
莺莺回屋研究了下,发现那铃铛是可拆开的,里面并无撞珠,只塞了张迭得整齐的纸,墨迹还未全干,大大地写着几个字:今夜留门等我。
她心中猛跳。
其实,就算门拴上了,大少爷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他有的是办法——就如昨夜。
可他要的,是她的态度。
如果这是一桩买卖,大少爷已经送来诚意,证明自己也可以对她偏袒,更直白,更强硬的。
现在,他要莺莺表态:还要不要庇护?
莺莺脑子里乱得很,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的,是五姨娘腕上那些惨绝人寰的伤痕。
她打了个哆嗦。
是夜,又是二更天,徐礼卿踏月而来,很满意八姨娘的房门一推就开。
莺莺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被开门的响声惊动,循声望过来。两人视线碰了一下,她马上低下头。
“真乖。”
徐礼卿过去将她扯进怀里,亲了亲嘴唇。
原只想简单碰一碰的,但这八姨娘晚膳也不知吃的什么,他尝出来甜,没忍住,撬开齿关将舌头送了进去,吸舔着放肆地搅弄。
莺莺全程没有任何抵抗,张着嘴乖乖任亲,后面被亲软了呼吸困难,就揪紧他衣裳,呜呜咽咽、细细碎碎地吟,没一会儿,就把徐礼卿亲硬了。
莹亮的口津在两人嘴唇蔓延,分开时有银丝拉出,徐礼卿在下面顶了顶莺莺柔软的臀,抓着她的手放过去搓揉,哑声让她:“自己主动些。”
他解开莺莺的腰带,一层层挑她衣裳,嘴巴咬着脖子亲了会儿,又向下,要将那乳儿含住时,莺莺突然挣扎着站起来,跪在了他脚边。
她没说话,垂着眼解他衣裳,放出那根肉粉色的狰狞肉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徐礼卿没避开,不过也没让她舔第二下,把人拉起来重新按怀里:“我让你主动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玩这个。”
莺莺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听见大少爷问:“喜欢胡萝卜吗?”
她没注意他从袖中拿东西的动作,以为是在说猫儿,下意识应:“嗯。”
那根已被洗净的橙色硬物彻底展露出形状,徐礼卿握着,用顶端按了按莺莺奶尖上的蓓蕾,略有些兴奋道:“那今晚试试。”
他早在莺莺初初寻那猫儿时就做过这样的梦,如今他帮她找回了‘胡萝卜’,礼尚往来,她自然要再还他一根。
他抱着莺莺横放在榻上,她看清那根萝卜,虽不比大少爷粗长,但毕竟是异物,不由脸色发白。
更粗的那端被抵在唇上,大少爷让她张嘴含进去,像吃阳根那样舔,待沾满口津变得湿漉漉了,再抽出,沿着下巴往下,在乳首那磨了会儿,最后来到会阴处。
莺莺腿被分得很开,胡萝卜抵住穴,拨弄花瓣时,她再忍不住,轻颤着扭臀躲了一下,抓住徐礼卿那只操控萝卜的手,小声喊他:“大少爷……”
徐礼卿视线挪过来,她求饶,带了些撒娇,泪眼汪汪地,说:“我害怕。”
这样可怜娇弱的美人儿,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很难不心软,徐礼卿当然也在其中。
不过他没停,只是安抚:“莫怕,我会很温柔。”
他想想,换了较细的那一边,横握着,用棒身去磨前面肉蒂。八姨娘那处很敏感,很快出了水,不过身体依然绷得很紧,徐礼卿用指尖试探,入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