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下来狠狠地拧了一下脸蛋儿,没有再说话。
冉叶初是一个配得感很高的小狗。
坦白来说,厉树混迹圈内这么多年,很难看到这种sub。平日里说破天际的平等,在实际中,过多的sub将自己主动或者被迫的置于下位处。羞辱,斥责,训诫,掌控,占有,支配,臣服,无一不是与平等相悖的价值。
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跪着,哭喊着,赤裸着,完全暴露着自己的隐私,性欲,生理反应。又有多少人能在心里每时每刻的铭记着这是一个与你平等的人格呢?多数是道德观和教养束缚着双方在衣装整齐时,能粉饰着人模和狗样。
当游戏的尚且如此,更何况应索厉树这种玩24/7的。
而冉叶初不是,他的作不是为了得到关注的试探,不需要从额外的惩罚和欲望中反复确认被爱着。
他比谁都知道自己被爱着。
比应索都知道,应索有多爱他。
所以他作他闹,他怀疑他哥不想收他当小狗,不想和他玩s,但从来没怀疑过自己被爱着。
他在应索面前是站着的,即使跪着也永远是站着的。
因为爱才让人平等。
爱赋予了双方同等的权利。
就像小狗一直说的
他不一样,他值得。
他永远相信着,他有异于常人的饱满的安全感,于是敢在周围人惊奇的目光中对着应索呲牙咧嘴,作威作福,只有他有恃无恐。
“这么一会都跪不住”应索的声音由远至近,略带嫌弃地轻啧一声,揽住男生的腰肢,顺手在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弯下腰把裤子撑开示意小狗把腿伸进来。
后穴里吐出半截的姜条被一巴掌拍进去一段,粗糙的纤维摩擦在肠壁上灼烧出辛辣的痛感。冉叶初惊叫一声,将整个身子的重量毫不收敛地压在应索的手臂上,不满地控诉道“他把我弄起来的”说罢对着厉树扬扬下巴,紧接着有点小嘚瑟地补充到“他还想撬你墙角”
“但我很坚决的拒绝他了”小狗晃了晃脑袋,软乎乎的绒毛颤悠着彰显着一种别样的可爱与欠揍。眼睛亮晶晶地说着自己是个多么招人喜爱但是多么忠诚的小狗。应索正尽心尽力帮着小狗系扣子,闻言颇为匪夷所思地抬头瞧了他一眼,挑眉说道“是么?难得有个他能看上的,我把你打包好就送过去”
“好呀好呀”厉树对着冉叶初的告状丝毫不慌,反手接下了应索的话茬,颇有兴致地配合道。
冉叶初气急,嗷呜一口咬在应索的小臂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应索也知道厉树挺喜欢逗他的,就像逗弄一个从不养狗的朋友突然捡到的炸毛小狗崽,有好奇有探究,情不自禁地就想惹着他气的咬人手指磨牙,气的叼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圈,气的对着他呜呜嗷嗷。但俩人比谁都清楚这是谁家的小狗,谁是他的主人。
小狗还是别人家的逗着好玩儿,自己养起来,就全都是麻烦了。厉树抻了抻腰,站起身毫无责任心的想着。
这边应索把小狗拾掇利索,公寓里多数是一次性的浴袍,应索找了半天,只能找到自己早些年的衣服裤子,此时松松垮垮的挂在男生身上,裸露出半个肩头,竟然有种随性的性感。应索抬手捏住小孩的后脖子,顺道扯着点衣服,转头对着厉树说“我去趟已涂那里,你呢”
“不打扰索爷的春宵了”厉树笑着把外套搭在肩上,摆摆手对着冉叶初说“夜晚快乐啊小狗”
应索应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走吧,给你买点宠物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