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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太晚了(1 / 5)

庄翊的那玩意儿,隔着裤子也摸得出它的格外健康。

没人和她做爱不代表安云暄没有自我纾解的方式。

学会自慰多年以来,这还是她地寻找她的动向,只是想要那个女人给一个说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这种说法在重逢安云暄之后不攻自破。

精液排出体外,排解不了他的难受。

辛越起身收拾残局,听到门锁的感应声,是庄翊回来了。

“没睡?”庄翊去他房间无需经过辛越这儿,他是特意过来的。

“还早。”去掉他心里的那些意淫,辛越也不想刚手淫完就和家人聊上天。

庄翊直奔主题:“我听云暄说了,你们以前的事。”

“哦。”辛越没什么表情,“你介意?我跟她没什么的。”

“我没说有什么啊。”庄翊很平静,“你白天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要修改一下答案了,我和云暄打算过几天就去领证。”

“哦。”辛越揣摩了一下,这是专程告知还是现任对前任的示威,不管是哪个都不像庄翊的行事风格,“那你有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了吗?”

这是辛越式的反唇相讥,是保留在他的性格里的习惯,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庄翊却停顿了一下。

“会有的,辛越,你可以做一个见证者。”庄翊说,“你来做伴郎吧。我跟你爸说说,领完证婚礼找个日子尽快办了。”

到那时候安云暄想要的性和她想要逃离的家庭,都能成真了。

一大家子上坟去了。全世界的人都赶着清明节来探望家人,这也是“要办事”感最强烈的一个法定节假日。西山墓园外的大道被八方来车堵得水泄不通,墓园里出了规矩,文明祭拜。

辛家人给祖宗置办的豪华墓地,但也不是独栋,邻居的后人也来祭祖了,他们家人只能分批祭拜。

“爸妈,小翊也要结婚了,这是他媳妇儿小安,做律师的……”庄老太把庄翊和安云暄拽到墓前,一边手一个。

“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次能来这里看你们,下面见吧!”辛老头说,他的轮椅挨了老太的一脚。

原来老头是能说完整句子的。

庄翊的爷爷奶奶是合葬的,墓碑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后代的名字,在跟前这么一站,安云暄有了自己要加入这个家族更近一层的实感。

一行人接着去看了其他故去的亲戚,一路上庄翊和安云暄牵着手走在前排,安云暄总觉得后面有什么动静。

“不舒服啊?”

“没,就是觉得……是不是有人在看我们啊。”

“那当然啊,都觉得新奇吧,这应该是他们,“我直接问了,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是不是谢金妹,也就是安云暄?”

“什么意思?辛雷,你调查我?还是专门调查她?”辛越快要炸了,直呼他老子的名字,压根儿不怕被打,“你也知道我‘当时’是是未成年人了,我他x的都二十三了!你也真好意思!”

若不是辛雷私下调查家人理亏在先,现在该发展到父子对打了。辛雷说:“我好好问你话呢,别那么冲。安云暄要和你小叔结婚,和我们成为一家人,她以后就是你小婶了,有些问题问清楚了我也好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是来审问你的,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说,我既往不咎——你是不是和安云暄发生过关系?”

“爸?!”辛越几乎是喊出来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没有成功,“我没和她做过,你儿子我正儿八经的处男一个!怎么了,爷俩第一次谈性是在这种场合,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是搞大了别人肚子回来让你帮压下去,也不想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啊?我看你查得挺明白的,爱信信不信拉倒了,我和她开房去玩避孕套的行了吧,满意了吧?你还是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和他们还是能做相亲相爱一家人的。他x的,管天管地还要管儿子鸡巴,什么人啊?”

最后这句话是辛越的碎碎念,但辛雷也听到了,他上前一个耳光抽得辛越原地退后了两步。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辛雷怒斥。

辛越没有父子对打的念头,他懒得搭理辛雷,过往二十余年他在辛雷这里受到的教育就是,惹怒了辛雷冷处理是最好的。

垃圾爹,成天就想着当一个好哥哥,该好好当的爹一天都没当过。做他儿子还不如点击取代庄翊。

得到y的启发,辛越夺门而出后打了个电话给发小邱小狄,问今天有没有局,复现一下往日荣光。

邱小狄现叫了几个兄弟。他们以前经常在一起玩的那群人里也有几个刚好在云城发展,都被邱小狄叫了过来。聚会地点是一家热门pub,场子里人声鼎沸,说话得用吼的。

“哟辛越,回来这么久了第一次请哥们儿,心里还有这个兄弟没有?回来之后忙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兄弟们无一不觉得辛越是个稀客。

“在给他爸当司机呢。”邱小狄说。

“没有。”辛越闷声喝酒。

“越哥,还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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