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快挨不住了，本来罚了她三十下，现在早就不止三十下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柳丞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她咬着胳膊死命挨着，可是屁股上根本就挨不住这么多下，屁股已经疼得发胀了，肿起来的棱子把皮肤撑得纸薄，藤条再抽上去，那痛像是要抽在肉里，藤条甚至要嵌进肉里去。

柳丞眼看着海棠撑不住地从桌子上往下滑，却还是绷着脸把藤条往她屁股上甩。

他悄悄咬紧了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仍旧是抬手：“趴好了！”

当痛感开始驱使人的时候，只会在疼痛中按疼痛施加者的命令行事，这许是本能。

海棠颤抖着艰难地爬上桌子，屁股卡在桌子的边缘处，隐隐泛起血光，肿起来地臀肉随着海棠的抽泣也颤抖起来。

肿起来的臀肉看起来已经发硬了，侧面透着紫红色，柳丞打起海棠的屁股来像是没把那当成屁股似的，捏紧了藤条再抬手，只在空中犹豫了片刻，还是照着已经肿得不像样子的屁股抽了上去。

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尖锐而恐怖，海棠光是听声音就开始两腿发软。

“啊——”海棠忍不住哭喊出来，顺着桌子想要往下滑，却被仅存的意志力拦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即便已经痛到快要失去意识，她仍然本能地控制着自己趴在桌子上。

柳丞根本不管那么多，不管海棠是颤抖还是躲闪，他都卯足了劲儿地照着她快要破皮的屁股狠狠地抽。

棱子错乱交叠着，一层又一层，屁股肿了一圈又一圈，身上的汗水一遍又一遍地湿了衣服，藤条仍旧像雨滴一样落下来，海棠终于跌在地上，浑身颤抖而无力。

柳丞看了一眼：“起来。”

海棠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哭，在痛到极致的时候，除了哭，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也没有力气去想还能干什么，只是在听到命令的时候下意识地去做。

可是她起不来了。

不管她怎么撑着自己的身子，她都起不来，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屁股疼得快要裂开了，两条腿也跟着控制不住地抖。

柳丞站着看跌落在地上的海棠，纤瘦的姑娘屁股比原来肿了三圈都不止，浑身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却起不来了。

他知道她起不来，却也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好不容易把自己撑起来又滑倒在地上。

柳丞抬头，没有再看她：“起来。”

海棠哭着摇头，她疼得根本使不上力，双腿稍微一用力，屁股就钻心地疼。

“起来！”柳丞发了火，不给海棠留半分余地。

海棠在他的怒气里哆嗦了一下撑着去抓桌子腿儿想要爬起来，可是两条腿却不敢用力，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她除了哭根本用不上力气。

柳丞见她抓着桌子腿儿哭，上前一步把人拎起来按在桌子上，还没继续打，海棠便下意识地要求饶：“不要……”

说了一半，她又把那话咽了回去，柳丞听到了，却还是没有停下来，把人按在桌子上，藤条紧跟着又甩下来。

海棠被按着动不了，疼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却突然抓着桌子哭得凶狠，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