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势欲大,淅淅沥沥击打在葱郁的竹叶上,而夹杂在竹林中的小木屋,也更显清雅,像是传说中先贤隐居之处,在迷蒙雨雾中若隐若现。
但这雅致小屋里,让人面红耳热的淫秽浪语,隔着雨声隐隐约约传来。
虞煊以一种堪称乖顺的姿态卧倒在木桌上,无自觉地拱起自己的屁股,中间小小肉花经过之前暴力破开一遭,根本合不上门,只能柔顺地露着一指头大小的空洞,一边饥渴似的蠕动一边色情地吐着精液……
张帆站在他身前,用手掐住虞煊精巧下颌,大拇指缓缓抚摸着他柔软的唇瓣,顺着鲜红的唇线摩挲,瓷白牙齿在唇缝里若隐若现。他的鼻息湿湿热热扑洒在张帆皮肤上,带着一股躁动的痒意。
张帆享受着这幅美景,大拇指使力,撬开他闭得紧紧的双唇,同时把胯下还硬挺的那话儿递到少侠嘴边,鸡头跟着摩挲几下,蹭均匀口水,自我感觉润滑差不多了,就一挺胯插了进去。
“呼……”张帆吁出口气,感觉自己阳物进到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比小穴也不逞多让。他缓缓动起腰身,垂眼看着硬物在少侠口中进出,被少侠口水滋润的得闪着油光,青紫血管让那物更显狰狞,不时顶在口侧壁上,在脸上顶出个凸起的形状,又色情,又可怜。
那不知被多少姑娘爱慕的少侠,继破身之后,那双唇明明还没接过吻,就含进了五十老汉黑紫粗壮的鸡巴,任由老汉肆意进出玩弄,尝遍男人兴起时流出的淫液,成了另一个性器官。
张帆顶弄了一阵,龟头在口腔里恶意画着圈,让口腔慢慢熟悉自己味道,感觉快要射的时候,猛地往更深处塞去。虞煊大半张脸埋进张帆胯下,浓密卷曲的阴毛糅在他鼻尖侧脸,他被阴茎刺入太深,不住干呕,呻吟却被牢牢堵在嗓子眼,张帆双手牢牢掐着他下巴,他只能传出几声闷哼,就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乖乖吞咽着射进嗓子眼的精液。
……
……
……
耳边传来阵阵清脆鸟鸣,风吹树叶的幽幽声,还伴着水流倾倒在碗里温吞回响……
师父?是师父回来了?!
“师父!!”
虞煊不顾酒醉后的头疼昏沉,一个猛子坐了起来,又一下跌了回去。
“嘶……”
虞煊眼前一阵阵发黑,额头的青筋像是要冲破血管的桎梏一样,欢快的跳着。大脑也昏昏沉沉,脑浆僵住不再流动似的。
尤其全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虞煊尽力朝旁边一挥,伸手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面带希冀朝先前倒水的方向,想看清什么。
“哎哟虞少侠!恁没事儿吧!”
一口当地方言在虞煊旁边响起,那声音的主人看这情况,把水杯“”的扔在桌面上,朝着自己几步奔过来。一双粗糙温热的大手扶住他的肩膀,看着他没有躺下的意思,还颇为贤惠地拿了个软垫放在他背后,好让他坐着能舒服一些。
他愣怔地抓着来人的袖口,眼前的一阵阵黑影慢慢消了下去,而他也终于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
是村口卖茶水的张老汉。张老汉黑瘦的脸上满是担忧“虞少侠,恁感觉咋样,嗨有哪儿不舒服嘛?”
虞煊眼中的光点慢慢暗了下去,但还是强撑出一抹笑,安慰眼前担忧不止的老人“张大爷……我没什么大碍了”,像是想起什么,又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醒来在这……?”
张老汉松了一口气,和他解释道“俺也不是很清楚,就昨天,俺来给你送信,一进门就看你淋着雨倒地上,还抱着坛儿酒……”说着他忍不住殷切劝道“唉年轻人儿,啥事过不去,也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呀,昨天雨下那么久,身体再强,也受不住啊!”
虞煊听着许久未听到的关切之语,眼中似有泪意,但转瞬隐去。他乖乖低着头,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嘱咐,任老人像是关心自家小辈一样摩挲着他的肩膀……
…………
真可爱啊,少侠。
明明有那么强大的武力,心智却清澈如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