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而言太过重要,若是为此连累了她,言锦萧愿意娶她为妻,这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作为。韶荠不以为然,“小事一桩,公子不必介怀。”说着轻移莲步地离开了,却不知言锦萧竟跟了上来,直接看到韶荠进了南风倌,他的脸色骤变,这个地方他知道的,那位娘子为何进去如此肮脏的地方,手里还拿着她遗落的手帕,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且他私心是想等韶荠的。最后思索片刻言锦萧还是硬着头皮决定进去,他得保护她。
此朝好男风的也有少数,故此生意不错,韶荠是听系统说这有位极品,才想进来逛一逛。这里也有头牌,最出名的叫做璧月,听说追随他者甚多,却无人能摘到。一掷千金者不在话下,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人能动他,传说背后有位大人物罩着此处,所以到如今他依旧是高洁傲然。韶荠看着那块牌,伸手就摘了下来,鸨公看到了急坏了,这谁人如此大胆敢动璧月,“今晚上他归我了。”“哎呦喂,这位小公子,你初来此怕是不知道我们家璧月不卖身的,也无人敢叫他……”还没说完,一道身影从房里出来,来者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那身穿水墨色的衣衫,轻轻一扯,就能窥见内里,生得这般宛若狐妖在世,让人心痒难耐,果真是个尤物,韶荠的幻肢硬了!
璧月眉目含情莞尔一笑,“这位公子,请随我来。”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这璧月公子什么意思,竟愿意让这一小公子进他房内,主人翁开了口,旁人也不好置喙,只是多少人心有不满就不言而喻了。“这位姑娘,来此作甚?”璧月入房却没便直言不讳。“男子来此作甚,我便作甚。”韶荠看着璧月露出宠溺一笑,“所以姑娘想买下我一夜是为了与我颠鸾倒凤?”韶荠坦然点头,“公子的容貌举世无双,自然令人心驰神往,我不是圣人,自然不能免俗。”“娘子……当真与众不同。”说着便自觉坐到床边脱下外衫,韶荠走近阻止了他,“我更喜欢由我脱下。”璧月愣了一会儿舒展笑颜,“还请娘子怜惜则个。”“公子为何愿意?”“自然是对娘子心生歆慕,想共赴风月。”璧月模棱两可地给了一个答案,其实是方才她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中,给他带来了好奇与惊喜,他不在意身体的享乐欢愉,只恣心所欲,随性而为,他本就不在意世俗人伦。“呜……太……太深了……慢些……”
在韶荠的冲撞之下,璧月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褥,指尖用力到泛白。前面挺立的欲望蹭在被褥上,摩擦间让本就着了火的地方更加蓬勃,两颗茱萸上分别夹上了奶夹,上面还有丝絮,韶荠正拿着在扫荡他的胸部,这乳头是韶荠目前为止看过的最小巧可爱的,颜色淡粉的,如今充血稍微上了点色泽,男人一头墨发散落,半边披在背上,半边散到颈边,如同一笔浓墨,脊背上的点点吻痕如同雪中红梅,绘成一幅唯美的美人承欢图。璧月从不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如此的欢愉,尽管他是被进入的那一方,依旧阻碍不了快感的传达,只除了起初稍微有些不耐,算是很温柔了,璧月的身子虽无人调教过,但是浸淫在这其中什么也都懂,他很会勾起他人的情欲,连呼吸都带着诱惑。“啊呃……娘~娘子……啊唔多……多怜惜……啊多怜惜璧月~”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这般被压在身下,体内的玉势进得极深,操入深处,娇嫩的已经习惯被肏弄的媚肉熟练地裹上来,亲密地纠缠,每每抵达穴心,韶荠就坏心眼地退出去,惹得肠壁不舍轻颤,绞紧挽留。韶荠还是全然退了出来,看到那处穴花从张开的花瓣吐露了一丝露水而后紧密地合上,韶荠看着就觉得热血沸腾,又顶着绵延颤抖的软肉再次侵入,坚定无比地再次干到穴心。循环往复,那处嫩穴被来回刮磨其中的敏感点,变得松软火热。“我多疼爱疼爱璧月……就是怜惜了。”韶荠抽出玉势,璧月身上浮现出情欲的粉红色,小穴一缩一缩的,肠壁分泌出肠液,璧月眼角媚红,身体淫荡得一操就出水。“我们换个姿势。”揽住璧月的腰,把人抵在桌边,美人还在低泣着缓冲刚才的淫潮,全心依赖着韶荠,“乖,璧月,把尻往上挪挪,这样我不好进入你。”
璧月忍着羞耻,碧玉的臀部就这样全都挪上了桌面,只剩下两条玉腿还垂着,韶荠握住对方的脚腕,抬起,露出刚才经历风吹雨打的娇穴,韶荠拿手指轻轻戳入,一下子就没入其中,感受到其间的温度与湿度,璧月仰着头,目空一切,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只有底下被韶荠玩弄的地方传来痒意,不知韶荠的手指碰到了哪里,璧月急促地闷哼了一声,随即不知想到什么,面若桃花,随即把手放在齿缝间,以防自己忍不住地娇吟。乌黑的发丝散乱着在桌面铺散开,映衬白皙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脖颈、瘦削的腰肢,娇嫩的股间,手指自然达不到玉势的深度,但是胜在灵活,韶荠的另一根手指又隐没其中,能轻易地攫取肠道里的嫩肉,刺激着藏在深处的凸点,“嗯~啊娘子……别啊~别折磨……我……我~进来、我……想要娘子进来啊呃”
“既然是我心爱的璧月要求,自然要满足~”于是韶荠慢悠悠地拔出手指,随即玉势强势地捅入其中,穴口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