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皱瞬间被撑得平平展展,薄薄一圈嫩肉紧紧箍玉势。进入后韶荠没有着急动,而后再细细看着眼前向她展露出全部的璧月的身姿,从抬着头的玉茎,顺着往上是小巧玲珑的肚脐,上面是平坦的小腹,随之手指点上胸膛,揉捏硬挺还带着奶夹的红樱。
璧月被玩弄得浑身酥麻,像是离了岸无法呼吸的鱼,在拼命地喘息,无助地且可怜,在央求女子对他的怜悯。璧月潋滟的眼睛含着妩媚,淫荡性感到不行。韶荠的目光渐渐酝酿着愈发浓烈的欲望,难怪男子都爱寻花问柳之地,实则是这里太过乱花迷人眼,忍不住低下头擒住那抹粉嫩,同璧月一同交换着呼吸,纠缠香甜的吻。璧月觉得此刻自己仿佛在海面颠簸,身边是淫乱的水声,但是身子却滚烫得很,而体内的侵略似乎越来越深,璧月好不容易忍住的呻吟尽数泄在了二人的吻中,手也不自觉地抱住韶荠,而后者揉捏柔软桃红的臀部,挺腰入了几百次,周围的淫靡气息漫延开来。韶荠松开手撑起在两侧,看着被自己糟蹋坏的璧月,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跟褚清观不同,跟靳彦更是不同,璧月给她的感觉像是献祭者,完全包容着自己的一切,望着男子高潮余韵的脸红,泪眼朦胧下意识搂紧韶荠的脖颈,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的发软,忘情迷失在兴奋的欲望中。
随后韶荠继续挺动腰肢,将玉势送得更深,碾压过他的敏感。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湿软,璧月连腿都合不拢了,双腿大张迎合着女子的侵犯。口中的唾液也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璧月又是初次者,渐渐有些受不住,开始哀求起来,嗓音婉转可怜,“……啊~我……我不行了,娘子……啊饶~饶了我可否……啊额啊啊嗯……”韶荠心里的暴虐分子愈发猖狂,改变玉势的抽插方向,对着璧月娇穴里的骚点狠狠捅撞。“啊——!”男子失声尖叫,白浊从他坚挺的青茎里喷射而出,肉腔痉挛地乱颤,玉势还享受着软肉的伺候,不想离去,韶荠俯身到其耳边夸赞“璧月真厉害,无师自通得到了快慰。”并替其摘下奶夹,那处火辣辣的,但是却并无伤口,璧月满脸潮红,嘤咛一声,俯首把头藏在韶荠胸口。拔出玉势,又避免不了惹得那人如雨打花般颤抖,韶荠本想再来个鸳鸯浴,可是时辰不早,就快速的为自己净了身,晚归可不是良家妇女所为,尽管她并不算在其中。韶荠自然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不过看出他对她并无害人之心,才成就了这段“露水姻缘”。
“今日家中有事,我不便久留,就先行回去了。”韶荠说着便要离去,璧月浑身无力地用最后一丝力拉住她,一副被操弄完失了清白身子被男子抛弃的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娘子如此就要舍弃璧月了吗?尝过了璧月的身子就觉得不过如此便要……”韶荠也有丝于心不忍,而且她沾过的东西是不许旁人再来觊觎沾惹的。“自然不是,莫要多想。我是打算带你出去的,只是如今我身上银两不多,你且再等我几日,我一定赎你,只不过你得保证,等我这几日得守身如玉,莫叫任何人碰了你。”璧月得到了一个不似回答的回答,但依旧知足地放走韶荠,“只要娘子不抛弃璧月就好。”韶荠道了声乖就走人了。韶荠走后房里便多出来了三人,“璧月公子,那名女子……”
璧月一改之前的娇旎,眼神一变立刻凌厉直逼得人如履薄冰。璧月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无需你们多事。告诉你们那位贵人,他要我办的我都办好了,我与他两不亏欠,日后也无需来找我,送客。”出现两名侍者打开房门,三人其中一名愤愤不满,边走边鄙夷,“这还是天下第一毒公子呐,竟也是个在女子身下承欢的浪荡妓子,亏主子还高看于他,不过方才那女子看着的确不错,看得我都有些心动,要是能让我入一入……额”话还没落地,人头却先一步掉落,其余二人顿时面色苍白地一下倒地,看到如修罗般走出来的璧月,“忘了告诉你们,今日你们本就是要死的。”二人一听立刻要仓皇逃命,只是还没等站起身,又是一人命丧他之手,“璧月公子,我们不曾冒犯您,如若你在此啥了我等如何跟主子交代?”
璧月嗤笑一声,“杀了几条狗,想必他也不会说什么。”说着那人就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而后七窍流血不久段了气息。“把这里处理干净,我要沐浴更衣,对了,那个人拿去喂狗。”“是,公子。”很快这里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一般,璧月则是掏出她无意落下的簪子,放在胸口,舒尔一笑:那等恶心无知的蝼蚁,竟妄想你,真是该死的很,谁也不能评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