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早上醒过来时还有些迷糊，然而他再迷糊，也不会分辨不出自己身下的异样感是什么。黎曦环抱着他，躺在他身侧，两个人仍可耻的相连着。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把黎曦一脚踹醒了。黎曦被他从睡梦中唤醒，有些神志不清的把脑袋往他身前凑，满头褐发在他颈边磨蹭，苏堇被他蹭的有些痒痒的。

苏堇说：“起来收拾。”

不比苏堇那样被人喊起来时脾气不好，黎曦本来脾气也还好，对着苏堇更是没了火气。他磨磨蹭蹭的抱着苏堇又亲了两口，随后将自己拔了出来。

苏堇瞥着他。晚上睡着的时候被子又被苏堇踹到了角落里去，苏堇保持着先前被插入的姿势，也没说要把腿并起来，就这样敞开着，露出他身下被操的糜烂红肿的穴肉。大概是看他身下那根同样沾着淫水，软下来时也是一大团的东西不顺眼，苏堇抬手把裤子丢到了黎曦怀里。

黎曦穿裤子时看见苏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而苏堇脚上的链子栓的他转身并不利索，一条腿被牵扯着斜撘在床沿，黎曦看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去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之后回来把屋子里的桌椅板凳挪开了，把浴桶搬了进来。苏堇听见动静，睁开眼来看了他一眼。

黎曦在往浴桶里加水。苏堇说：“多麻烦，不小心就会弄的到处都是水。”

黎曦说：“自从把你带回来之后都没让你好好洗过澡。”

苏堇转过头来看着他，然而苏堇这次没说“那你为什么不把我解开”，像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因而也懒得问了。

黎曦把苏堇从床上抱了下来。他加的是温水，有些偏凉，不过苏堇爱用冷水，他用太热的水也怕苏堇会不喜欢。

浴桶不算很高，苏堇坐在盆里还能露出半个身子，黎曦端着椅子坐在了旁边。他跑去摘了些野花的花瓣，仪式感反正是做的很足了。花瓣漂浮在水面上，苏堇拿指尖去拨弄，淡色的花瓣在盆中打了个旋。

黎曦问：“你下面还是我给你处理么。”

苏堇嗯了一声，然后又说：“下次别顶那么深了，清理起来也麻烦。”

“我也不是……我是顶进去就到那儿了。”黎曦为自己辩解，试图让苏堇理解他是真的尺寸摆在那里。苏堇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没问题，那是我有问题？”

“你肯定没问题！”黎曦几乎下意识的回答，但想了想之后他又有些缺乏底气的低下了头——苏堇真的没问题吗？那处被男人的性器挤压的如此窄小的雌穴，说不定大小上还真的有些问题。

苏堇倚着浴盆的边沿，这个盆很宽，却不算很高，最高的边沿处才刚到苏堇的腰，黎曦哪怕是搬着椅子坐在旁边，伸手帮苏堇处理也很简单。他凑过去时苏堇歪了歪身子，倚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臂上。

黎曦用手指撑开了苏堇本就被干的软烂的肉穴，并起两指塞了进去。这样的清洁他不是第一次给苏堇做了，每次做完之后帮苏堇擦洗身体他都得弄一下。他顶苏堇顶的很深，射的时候也射的很深，等着那些被射在里头的精液自己流出来实在是难度有些高，因而只能靠人力把那些液体引出来。

昨日被吃肿的乳头还没消肿，此时仍然沉沉挂在苏堇前胸。黎曦不敢继续低头看着苏堇，怕自己把持不住，因而欲盖弥彰的移开了双眼。只是双手还依着记忆往苏堇内里而去，觉得差不多之后双指分开，将苏堇的窄穴撑开了来。

苏堇没出声，但被灌进深处的精水慢慢流了出来，浴盆里的水因而添上了几分浑浊之感。

苏堇双手还是铐着，连自己给自己洗澡也不方便，黎曦自然也是代劳。他给苏堇擦洗一番之后才把苏堇从浴盆里捞起来，把苏堇抱回床上，又打开柜子拿了两条裙子放在床边，让苏堇自己挑，他则把盆里的水端出去泼了。

回来的时候苏堇换了条明黄色的长裙，手里多了本书。黎曦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圈着苏堇让苏堇坐他腿上。苏堇也没推拒，只是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随后便笑纳他做了人肉靠垫。

苏堇手里捧的是本黎曦小时候很爱翻的传奇。篇幅不算很长，内容纯属虚构，黎曦小时候不知道这些故事基本都是虚构的，还以为江湖上真的有这号人物。书里的主角武功独步天下，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隐居了。小时候的黎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老是想隐居，有了那么厉害的功夫却不愿意浪迹江湖——现在他觉得找个地方过点小日子也不错。也许真是年纪大了，心性也变了。

苏堇看的不快，黎曦觉得苏堇是心不在焉，不过毕竟也只是读来打发时间，读太快了也没必要，他估计苏堇一点也不好奇后面会发生什么。

苏堇忽然问：“你看过那些书吗？”

“有些看过，有些没有。你手里拿的这本我看过。”黎曦诚实回答。

苏堇的指腹从泛黄的书页上抚过，苏堇问：“你怎么甘心？”

黎曦说：“陪着你，我没什么不甘心的。”

稍晚些时候他下了床，去准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