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床上,鼻尖充斥着干掉的奶油腻人的香气,捏住自己胸前,狠狠地拽着颤抖。
我咬住了衣服下摆,甩脱了自己的裤子,手指急切的摩擦自己下体,没有水,很干,很疼。
可我硬要插弄自己的穴口,感觉到黏膜传来的疼痛我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还活在世上。
我高潮不出来,越弄心情越糟,最后哭着摸前面才让自己到了顶点。
“呜,呜呜呜,司,司瑛,司瑛啊。”
在这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回荡着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低低的哭声。
第二日,我爸找上了门,他看着只盖着一条毛毯下体不着寸缕的我,皱了皱眉。
“起来吃饭。”
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已经不住在这个城市,看穿着应该是直接飞回来的。
我慢慢用手臂撑着起身,挑了一套我高中穿的衣服换上,路过地上那件沾了奶油的衣服,我捡了起来,细细拿舌头去舔干掉的奶油块。
好可惜。
出来后,原本拉着的窗帘都被拉开了,阳光刺的我眼前一痛,我爸站在餐桌边手里端着两碗小米粥,看见我出来扬起了下巴
“去洗手,吃饭。”
我顺从的洗了手,沉默的坐在餐桌边,
拿起勺子塞饭,越吃越咸。
泪珠断了线的掉落在碗里,我爸叹了口气,
“瞧瞧,给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我又塞了几口饭,他朝我伸手,
“手机。”
我把没电的手机给他,看着他把我电话卡取出来塞进了一个新手机里。
是刚出还没有一个月的新款式。
递到我手里,他指着通话记录说着,
“这是谁?”
上面有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我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才端起碗喝粥,
“你辅导员打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我点头,我走的突然,没有给老师请假确实是我的不对。
“她说让你后天回去。”
我点头,父女俩自我母亲去世后,第一次面对面吃了一顿饭。
今日我爸似乎一点都不忙,他沉默的陪我看了一会电视问我,
“会不会打游戏?”
我点头,就看见他从电视柜里拿出一台游戏主机。
然后我俩就在家打了一天的电动。
格斗游戏讲究的是技术,尤其是连招的时机,虽然我玩过一点,但姜还是老的辣,再次赢了一局后,我爸放下手柄冷笑一声,
“不过如此。”
我认了,谁让我菜。
游戏界,菜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