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相似,可总是能让他感受到些许依靠的欲望。
更重要的是,司马懿他们选择了自己,不是吗?在曹丕和曹植里选择了曹丕。
而信任和欣赏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东西。
天一亮,曹丕便收拾了去面见父亲,刚进屋时曹操神情还疲倦,不知是不是心内焦虑没睡好,听见声响便慵然抬起眼看他。
“这么早来做什么?”
曹丕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眉眼温顺,所谓不违臣礼不违子道。
“父亲,儿臣回去以后辗转难寐,想子建向来纯良又与兄弟和睦,必无可能勾结他人陷害儿子……或许崔琰所作证词有假。”
几句话干脆利落地说完,室内忽然陷入了平静。曹丕弯着腰,心里犹疑,不由抬头看曹操为何不应,便瞅见他父亲的眼神,顿时心里一抖。
“你有这心,为父很欣慰。”
听不懂深意的口气一下子又把人的心吊起来了,曹丕体会着这么多年本该习惯的惶恐畏惧,微微合眼,忽而往身后看了看,这会儿还早,左右侍从都在外面。
他鼓起勇气几步行到曹操身边,然后跪下。
“父亲。”
曹操笑了,瞧着他惴惴不安的眼睛,这孩子总这样,这几年兴许是真被吓着了,那日榻上也这般,紧张地看着自己,好像知道下一秒要如何被他人折磨、吞吃。
“你今日来,是因为司马懿求你?”
曹丕微微垂眼,心想这可说不得,又突然想到司马懿昨夜里那句话,喉结微动,试探性地出声:
“儿臣是……不想见父亲如此心焦。您……肯定是念着子建的。”
“那孤还得多谢你了。”
“……?”曹丕一时哽住,他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嘲讽,“父亲折煞我了,儿臣孝亲天经地义……您给我的,我此生都还不尽。”
曹操又笑,这次的意味深长却带了些暧昧的味道。
“孤给你什么了?子桓是想谢父恩,还是……报那一夜之情啊?”
他的子桓肉眼可见地更加局促起来,说来很有意思,这副惯于伪装自饰的样子承得住别人的审视,哪怕眼明心亮如荀郭,怕也看不透他这儿子时时刻刻拧巴的这股劲,他却一眼就知道。
曹操欣赏了一会儿,才宽容地说了一句“没想责问你。”
曹丕这才放下心来,跪坐在他父亲腿边,悄悄抬起头看,曹操的目光还算柔和地搁在自己身上,眼睛里除了晨光便只有他的身影。被爱的感觉又模模糊糊地从心里长起来。
曹操伸手抚上他后脑勺,广袖垂下来盖在曹丕身上,把头和半个上身都遮住了。父亲的味道把他整个笼盖住,曹丕不明所以,顺着力气往近了靠,忽然被摁在了……腿间。
哪怕穿了衣物,那处还是有隐隐约约的气味,一下子就把人带回了那日翻云覆雨的淫靡场景,曹丕就那样把脸埋在父亲胯间,耳朵尖都冒红了。
这算什么……奖励吗?
他不无心酸地想,他帮了子建一把,倒像卖了自己父亲一个人情,父亲的羽翼那样结结实实地遮蔽着弟弟,自己呢?
身上的伤又隐隐疼了起来。
后面的宫人看不清状况,大胆的瞟几眼,也只以为是五官中郎将头枕着曹操大腿撒娇亲近,心底暗暗奇怪呢——这对父子改了性子?
广袖之下,却不是什么父慈子孝。曹操面上漫不经心,似乎听不到儿子越来越急的喘息。
曹丕吸气,雄性私密部位的气息带了点腥臊,让他想起来那年鼻尖萦绕的血腥气,破旧的沾了血的衣服。只这么贴着,他就十分兴奋,气血下涌,明显是要起势。挺拔的鼻峰和柔软的唇隔着布料亲近着曹操的阳物,眼睛里渐渐露出痴迷。
仲达说不是要和子建斗,是要和父亲斗。
可这种程度的失态,也甘愿暴露在对方面前。
怎么能赢……怎么会赢……
他“呜”了一声,服软般地叫父亲,舌头已经不由自主伸出来舔舐粗糙的布料,像是在讨要。
曹操没看他,随意地把桌案上的东西一拂,抬头冲着宫人说:“都退下吧。”
等几个守着的人出去了,曹操才把挡着的手拿开,曹丕日常苍白的脸颊此时充血红涨,发丝乱了好几缕,遮遮掩掩胯下不争气的性器。
曹丕听见一声嗤笑,身子又是一颤,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神情,抬起身子。被自己口水蹭湿了鼻梁和眼下,眼睛也是带了水光的。
啧……曹操都有些怀疑这是曹丕不自知的情态还是故意伪装的诱惑。也还没做什么,就这样了?一碰上这事倒是自甘堕落。
腰带解开,黑色的外袍松松散散地撩在一边,曹丕看父亲宽衣,下意识抬手要去服侍,被曹操戏谑的一眼看得退缩回来——显得自己好像馋得紧,他只是想帮忙。
“父亲……”他犹疑地开口,想要装作不经意地解释,却被阳物啪一下打在脸上,打得没了声儿。上次昏头昏脑地躺在榻上做,还没认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