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根东西的样子。曹操刚刚被他蹭得半勃,又肉贴肉在脸颊上磨了几下。曹丕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侧过脸,把龟头直接含进了嘴里,顾不上是不是会被批大胆,往进含了半根,用口腔里的软肉去挤。
第一次用嘴侍候这种地方,他真一点排斥也没有,只是想要,还想要……睁着眼睛用手攥住性器,舌头从头部舔到根,似乎在一点点梳理那些盘绕的青筋,表情仿佛在做什么严肃端庄的礼节。他细致地探索着父亲的身体,囊袋也没放过,贴着吮了两下。曹操的呼吸只粗重了一点,没出声责问他牙尖磕在上头的粗莽行为。
曹丕都认真舔了一遍,咂摸着嘴里体液的咸味,抬眼看他父亲的反应,眉目间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见曹操没什么不悦,便又埋首,这次是直接往深处含,莽撞的一个深喉反而给自己呛住了。
曹操微微挑了点嘴角,伸手去抚儿子咳得通红的脸颊,玩笑了一句“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曹丕勉强压下咳嗽的欲望,又把脸转回来,小声回:“能做好。”
他张开嘴,努力做着深喉,把阳物毫不怜惜地往自己喉咙里捅,用生理性的推拒去服侍。曹操皱了眉,欲望却在下身汇聚,忍不住把手扣在人头上,感受着湿热的内壁如何被开拓得肿胀柔软。
曹丕动得卖力,感受到嘴里的家伙涨着跳动,又含吮了几下,微凉的精液就顶着曹丕舌根射出来,更浓郁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口腔,咸腥的。
他抿了口后撤出来,呆了一会儿,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又将父亲性器上的体液舔了干净。
曹操瞅了他一眼,没说话,曹丕底下还硬着,脸色却已经基本恢复正常,看不出方才的殷勤劲儿了。他心里有些复杂,说得过分些……他的姬妾都没人伺候得这般尽心尽力。
他没意识到这种酸胀或许是心软的前兆。
“喜欢舔?”
“……喜欢父亲。”曹丕轻声道。
良久沉默。
曹丕半天没听见他说话,暗自揣测父亲心思,自作主张把刚还在嘴里吃着的性器放回去,把曹操的衣裤收拾整齐,甚至腰带都细心系好。
“……”
曹操颔首,对他这有点滑稽的动作依旧没有评价。两个人忽然从暧昧跌进有几分尴尬的状态,曹丕似乎在等他说什么,毕竟主导者一直是父亲。曹操却没指示他再做事,过了半晌,轻轻擦了一把曹丕的嘴角,那儿还有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儿子被顶得哑了嗓子,喉咙眼估计肿了。
“……谢谢父亲。”
谢什么?他又没说。
“身上伤还痛吗?”曹操问他。
“不痛了,听父亲的,没吹风。”
“嗯,时辰到了,得去上朝了。”
“……”曹丕难得露出一分不太好看的贪心来,不舍地向后膝行几步,在自己和父亲之间留出合适的距离,得体得像任何一对平凡父子。
宫人被唤进来,私密的空间一下子被打破了,冬日里的寒风仿佛就顺着这个破口漏进来,曹丕一下子清醒过来,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儿臣告退。”
上朝时曹操果然点他出来,问子建的事情,曹丕引兄弟之情为曹植辩护,简单的一个态度,足以让曹植顺利地从汉臣们的口诛笔伐里脱逃。
躬身的时候,曹丕想起那日朝堂上,曹操拨开冕旒,笑着问他——“你满意了吗?”
父亲,您满意了吗?
所有的屈辱、苦痛、绝望都一笔勾销,您断然不愿子建去尝……却不吝于把我推向那番境况。
不过没关系,曹丕想。
因为他已经拿到了属于他的报酬。
那日晚上,曹操再召他过去时,曹丕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于是他的父亲一抬头,就看见眼睛亮亮的年轻人带着一股抑不住的兴奋劲儿走进来,步履带风,如同来会情人般忐忑又欣喜。
屋里就曹操一个人,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松散的衣衫披在身上,发根似乎还带了点湿,添了细纹的眼尾被烛火照得多了几分暧昧。看公文看得乏了的眼睛多了几分曹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抬眼看向他时,仿佛勾了心魄去。
不行,曹丕想,不能总这样……丢了魂似的,显得浪荡。
他行了礼,曹操便开口叫他过去。
灯火摇曳,桌上摆的是汉中地图,圈圈点点的,想来是父亲在谋划什么,刚召完谋士商议,他只瞥了一眼,温顺地在一旁跪好。
曹操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脸,还有些夜里的凉。烛火燃出噼啪的碎响,他们都不说话,一上一下对视了几秒,是曹操先转开了视线。
或许是早上那事太过和谐,曹丕一整天都有些心率不正常,仿佛有轻巧的雀儿在心上跳来跳去。那样顺利的、你情我愿心满意足的情事,真是发生在他和父亲之间的吗?
像一首余韵未散的曲儿,一直等到白日里的人群喧嚣散去了才又浅浅淡淡地响起来,他们早晨从这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