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的欺压让顾己垂坠的囊袋压得有些变形,钢管表面被皮肤炙烤的逐渐升温,淫靡气息笼罩住空间里的每一个人,撞击声由慢变快,最后归于沉寂。
被狠力肏干的后穴有些合不上,内里嫩红翻出,就算没有被继续抽插也仍在不断抽搐翕张。八尺大人贪恋将性器团团包裹的软热,在释放后也没有抽出,侧转过身向一片黑暗的台下鞠躬。聚光灯下他的面庞因为被汗水浸湿而微微发亮,两人交合处敞亮的格外刺眼。
有人起身前倾奋力合掌鼓动。顾己的一部分出了窍,浮在上空观看这出以自己为主角的闹剧的落幕。绳索被解下,身心上的筋疲力尽让顾己感觉不到血液回流时的难耐酸麻。深埋在肉穴里的性器终于抽出,泄出胀满甬道的白浊,顺着顾己的大腿滴落在地,生出失禁般的奇异感觉。
“八尺大人,你说得对。”顾己抱着钢管不让自己滑落在地。
“在遇见你的那天我就应该去死。”
聚光灯霎时熄灭,八尺大人拦腰抱住顾己将他拉进后台又一拳打倒在地,牙根瞬时折断,和着污血被顾己一口啐在地。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愤怒让八尺大人变幻出的面容开始变形,畸形得怪异。
“顾己,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那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很想这样做吧。”顾己用手背擦去嘴角血迹,嬉皮笑脸的挑衅。
“你现在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八尺大人看着备受蹂躏满身青紫瘀痕的顾己扯起嘴角,露出白厉厉的尖牙。
“你尽管试试。”
一记手刀敲上顾己后颈,他再度失去了意识。
……
粗长的镣铐闪着寒光,随着顾己的动作当啷作响。他的房子,他居住了数年的房子成了他的监牢。
“顾己怎么样,专门为你准备的。”
八尺大人叉开腿坐着,身下垫着两个人样的东西,因为嘴里堵塞的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叫。
“差点忘了向你介绍我新捡到的座椅。你说巧不巧,我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俩站在客厅中央帮你这房子做清洁。一看到我进来就问我是谁,我被问恼了索性把他俩给绑了,现在安静多了。”
八尺大人说着又蹭了蹭身下座椅的软硬,惬意的叹一口气。
“就是有些老了,肉不够软弹。”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又没用你当椅子。”
顾己看到八尺大人用来当座椅的人时眼泪夺眶而出,落在手背上灼得滚烫。他们根本不应该作出四肢着地的丑样任人屈辱,眼前这家伙该死,眼前这东西该死!
“你到底想怎样?!”
顾己怒目而视,牙关紧咬,两片唇承载着情绪抖得如萧瑟秋日里挂在枝头将落不落的叶。他站起身冲向八尺大人,脚趾因为太过用力而被挫伤,在距离八尺大人还有一拳距离时又被锁链拉倒在地。
八尺大人踩上顾己的手背,脚跟用力慢慢碾着。
“我想让你服从我的一言一行,我说东你不准往西,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欣然接受,不得流露出丝毫不敬。像现在这样因为情绪失控更是不被容许,你要成为我的所有物,从身到心都被我占有。”
“不然……你猜得到这两个老东西的下场。”
八尺大人身下的两个人眼神里满是惊恐,看着顾己不住的摇头。半白的鬓发,面颊上布着刻下沟壑的细纹,顾己看着从他出生以来就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的两人,看到因为他的过错而被牵连进来的两人,还未愈合的心脏又撕开了裂痕。
“好。说东不准往西,从身到心都被占有。这样能否让您满意?”
整块大脑好像都因为脱水而变得干瘪,万千思绪挤压在一起,顾己看见自己的躯体逐渐在空气中消弭,声带如收音机里刻录糟糕的磁带发出沙沙杂音。
看着顾己终于跪在自己面前抛下尊严,八尺大人觉得通体舒爽,但这一切根本不够,满足不了他越来越膨胀的掌控欲,满足不了他视人类如草芥的心。
“哭丧着脸干什么,笑着说。”
笑。顾己,听到了吗?他竟然还敢叫你笑着说。心底叫嚣的声音一下一下击打着顾己的胸腔,敲打着肋骨,要破开胸膛钻出。
要笑啊。
“说东不准往西,从身到心都被占有。”唇瓣上的褶皱因为嘴角的牵扯而被抚平,眼周的肌肉挤出发散的细纹。
可是为什么眼里的泪根本停不下?
“这次好多了。”
八尺大人缓缓站起身,深入顾己睁开的眼眶吮吸着眼球。悲伤让咸味中掺上了苦涩,刺激着舌尖上的味蕾。怎么也吮不尽,就算吮出了猩红的血丝也吮不尽。
“八尺大人,既然我答应了你,你能不能把他们放走?这一切都跟他们无关。”
顾己忍着眼中异物的蠕动,跪在地上像只无助的小兽对着八尺大人恳求。
“放走当然可以,但是他们要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