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球的软韧重复再多次也不会让他厌烦，八尺大人让长舌如蛇盘踞在结膜表面，下唇碰着眼睑。细长睫毛扫过脆弱软嫩的内壁，有痒意覆上一直爬入深处，喉间凸起上下滚动。

“什么？”

“看着我，肏你。”

顾己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真的让他百看不厌，似一只无形的手抽取出所有红色染料，让纸张回归本色。

“求你，不要。”

“我求你，我真的求你。我再也不会逃跑了，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都是我应得的，是我活该。可他们是我爸妈啊！我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做得到让他们看着我经历那种事？！”

“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对你百依百顺，你想要我的心脏我也掏出来给你。”

“可我不想要你的心脏。”

暗哑的声线平淡如水，不掺杂一丝多余的感情，下达对顾己残酷而又不可动摇的审判。

“我只想要你。而且是在他们面前，要你。”

“而且我们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在那个地下俱乐部里，在几十双眼睛面前。现在这里只有两双眼睛而已。”

“这根本不一样！”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度滚落，打湿八尺大人一片袖角。

“所以呢？要么你被我肏，要么我杀了他们。”

顾己两个都不想要。但他必须选一个。

“不要……杀了他们。”

八尺大人站起身。

“顾己怎么说的你们都听到了吧。接下来给我好好看着，你们的儿子怎样在我身下承欢。”